王府。
家仆们纷纷上前,手脚利索的将大箱嫁妆卸下马车。
先迎上来的是管家永伯,“王爷您终于回来了,王爷去沈府这段时间,太妃刚从祠堂静修出来,听说后很是着急。”
“我去沈府又不是去上战场,有什么可急的。”池砚拽了拽手铐,提醒到正在下马车的沈鹤辞,“你当心些。”
沈鹤辞只是心烦,手这般被这样拷着走下马车很是困难,只能被迫扶着池砚的手缓缓走下。
永伯这才注意到了池砚手上的手铐,“王爷手上怎么栓了一个手梏?”
池砚随口道:“不小心拷上的。”
“老奴立刻去找京城最好的锁匠来帮王爷开锁。”
说罢,永伯翻身跨上一匹马,扬长而去。
“哎等等。”
完全不等池砚阻止,老头子驾马跑的非常快。
一旁奴才贴心问道:“王爷,可要去追?”
池砚摆摆手,“算了,随他吧。”
沈鹤辞若有所思,“希望永伯能快些找到锁匠。”
池砚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全身湿漉漉的不难受?还不去换衣服。”
沈鹤辞反问,“我全身湿透,是因为谁?”
全因为池砚手贱非得去捅火盆,将星火崩到他身上导致衣袍着火。
池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事出紧急嘛,我要是不给你淋上这一碗茶水的话,你都被烧死了,你应该感谢我。”
沈鹤辞咬咬牙,“那可真是多谢殿下了。”
“砚儿。”
池砚闻声看过去,是穿着华贵雍容却不显俗气的太妃,手中那不停的转动着佛珠。
“太妃。”
沈鹤辞一作揖行礼,池砚的手也顺带拽着被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