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好了。”副导演走进练习室，拍拍手，召集还坐在地上的女孩儿们站起来。
怀音一个月前被公司扔进了这个女团选秀，之后就没出过集训营也没玩过手机。
她把压着的腿从横梁上拿下来，慢慢悠悠地往练习室中央走。
节目组提供的练习室并不算很大，b班二十几个人突然走来走去，一时显得有些挤。
怀音低头看自己脚上舞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人。
“对不起。”怀音下意识道歉。
“诶哟。”被撞到的人阴阳怪气了一声。
怀音抬头，林荷摇着手里的扇子瞥了她一眼：“走路没长眼？”
林荷仗着妈妈是圈里的王牌经纪人，自己又出身大公司预定了出道位，在没有镜头的时候作尽了妖。
怀音公司小，无依无靠，懒得跟她正面起冲突，顺着她道：“那是没你眼睛大。”
“割的能不大吗。”怀音没忍住，顺嘴道。
“你说什么？！”林荷手里的扇子停了，瞬间瞪眼。
怀音下巴示意了一下正前方：“正录着呢。”
林荷下意识消了气焰，往怀音示意的方向看，看到一堆工作人员里并没有举着摄像机的摄像师时才意识到怀音在骗她，等她想回过头再找怀音，怀音也已经走远了。
站在最前面的副导演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他挺着将军肚，笑得憨态可掬：“相信大家都已经听说了，这一期的飞行导师是路寻。”
“路寻”两个字一落地，窃窃私语的声音就响起来。
“路寻？！！我的天呐，真的是他？？”
“我要疯了真的，能近距离看到路寻一次，我淘汰也值了。”
“不是吧，他一个微博六千万粉丝的大顶流来我们这么糊的节目图什么啊。”
......
二十几个女生站成三排，怀音在最后一排中间的位置，林荷就在她前面。
林荷刚走过来的时候还瞪了怀音一眼，怀音笑了一下提醒她“再瞪双眼皮裂开了还要重新补，怪浪费钱的”。
然后林荷又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