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莉可以明显感受到姜末现在周身都发散着一丝愉悦。
她小心翼翼地偷偷瞄着姜末，一边感慨她同桌心性如此之大。
“末末，你……心有点大。”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委婉的提示她的说辞了。
本来就是嘛，公开课的事都被传疯了。这下好了，本来只是一小部分人知道，现在班内班外都传开了，她甚至在宿舍都能听到外班人对姜末的冷嘲热讽，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无非就是嘲笑姜末的不自量力。
不过她也能理解。
张默恒在一众中年秃顶发福已婚的男老师中就是块唐僧肉，谁看了不想啃一块。
别说学生崇拜他，就是女老师，追他的也不计其数。
但最终无一被拒绝而告终。
他独来独往惯了，没人知道他的感情状况，只知道他的资料上配偶那栏填着未婚。
他平素冷漠，但是人前却也只是礼貌疏离，让人挑不出错处。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喜欢他的领导老师也有太多，但抵不住校长的纵容却也没人敢说什么。
“末末。”朱朱莉感觉自己真的是语重心长，像个老妈子一样一遍遍劝导姜末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虽然张默恒很优秀，但是她真的得不到。“看看身边的男孩子吧。”
朱朱莉看着姜末的侧脸，她眉毛微微蹙起，嘴唇隐约嘟起承着笔，看起来倒也娇憨可爱。
她突然有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姜末能和这种形容词挂上钩了？
倒也不是她看不起姜末，哪怕是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就算一千个人里但凡没啥特殊感情在，姜末都不算一个可以夸赞外貌的脸，饶是她觉得自己的包容心已经很大了。
她永远记得姜末第一天转学来的时候，她有多震撼于一个女生是怎么变得那么胖。
但现在是她的滤镜吗，姜末在她眼里竟然变得有点好看？
果然，女孩子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朱朱莉哪里知道，姜末每天花费在自己脸上的时间和金钱超过同龄女孩字多少倍。
每晚姜末照例涂涂抹抹的时候，同宿舍总有几个冷嘲热讽的人
“姜末，我怎么每次来都能看到你对着镜子化妆，也没见你有什么变化啊？”说这句话的人是李明珠。她和荣艳是朋友，每晚都能听见她不遗余力地来嘲讽姜末。
多亏了她，姜末公开课上的表现才能被更多人知道。